江舟又皱上眉低头看着她的手。“麻烦你了。”
景习这才把她从草裙根系里捞出来背起她,然后往界石那边走去。界石背面有个一人高角落,走近些,江舟就看见了扇传送门。
“私门开到这里价格不菲吧。”没有五千应该定不下这扇门。
“我还算有点积蓄。”不过她也实在没有力气多言,微侧过脸道:“麻烦院长推门。”江舟抬手轻触门上,和景习一起被门中气泡送到那处新宅。
之前的空荡大平层,现在已经被分隔出了数个区域。景习淌着一地的水,把江舟送到浴桶里,江舟四下看望,景习则拉了浴帘,去冲了个澡,才把江舟捞起来,连同角落的蜥草一起擦干净推到软铺上。
江舟见她回头去另一间房,过了会儿隐隐传来碗筷碰撞的声响。没多久景习回来,就躺进床上另一份软铺闭上眼。
江舟犹豫了一眼,才触上景习的被角,“你喝点药剂再休息。”她记得过‘人族习性学’里多有注明人类柔弱受不得风雨。尤其是女性,年老,年少或者体弱几个条件。景习一下子占了两,刚刚在她背上的体验来看,说不得还能占个体弱。
只是景习动了动眼皮就睡熟过去。江舟等了小盏茶,等虚弱感又消退了些,探身越过被褥,伸手测了下景习额头的温度。她又在景习脖际停顿了会,见没有异样就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准备回退时被景习拉住了手。景习眼皮动了动转眼又睡去,但手上没松开,反而越过手心直接陷入十指相扣的境地。
江舟顿时瞪了她一眼,手上用了劲往回挣脱。也许是因为就在封闭的只有两人的环境里,景习还不清醒,江舟面上霞蕴升起,没多久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