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持续越久。)
说起违约,书童还记得那时候虽然院规有规定人族不得入夜留院,但也没有现在管控的那么严格。那个叫杨柯的女人诱骗到‘柳’为她抗下祭契后,直到现在也再没有消息,应该是再也没有进入过精怪的地盘。
“嗯。”江舟应了声,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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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木屋里,景习捏着妖精书,坐在床沿,看着门板一闪一闪,时不时露出传送门的光幕,一直在开启关闭中转化。
景习看了半响,勾了勾嘴角道:“风信你想清楚,是晦灵之后更难受些,还是江舟的责罚更让你难受,何况我只是借用一下你的伴生灵植而已。”
“别说我找不到你本体,只要我愿意,绝对能在江舟找到我之前,让你把这些年生成的灵性散个干净变成木头工具。甚至我都不用出现在你面前。”景习顿了顿。“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先看看你在的山洞门口,还有没有光线进来。再听听周围有没有虫群爬动的声音。”
没多久,传送门的绿幕,凭空变成藤蔓纹路,从中长出一根浅绿色的细纸,景习滴血和它结契。终于只差最后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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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四月。
景习来到悬棺崖,等着寻云鸟带上最后一个女孩上来。
“叫什么?”
“宣云。”景习勾起她下巴,有些趣味的看着她和自己相似的面容,半响,笑出了声。“几岁了?”
“九岁。”
女孩穿着花色新麻衣,看得出来送她入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