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吧,可惜景习最初就把提前结束的主动权交给了江舟。
没过一会儿,风信就推开门,拖着缠着它脚的藐走了进来。拿着叶子帮她上药,最后把一片特殊的小圆叶子塞在她嘴里才离开。
景习睁眼把叶子压在上颚舔了下纹路,就继续含住了。
左脚有硬板夹着,但其他部位只有烧伤,严重的烧伤都在左边身子,但右边也没有几个完好的地方。
景习闭眼前还是希望这片叶子能救回嗓子,否则连话都不能说也太无趣了。
之后几天都是风信回来帮她上药,恢复伤口带来浑身不适的麻痒感。可唯一能拯救她的右手也被守诫镯绑在床头侧面。
左眼视力应该也出了些问题,但还是能看出这的地方她曾来过,应该是别院江柳的塔上房间里。
在景习试图翻身的时候,门口悄声开启,有个轻巧的脚步踏入房间,来到床边。
“姐姐你没事吧?”
“嗯。”听着是宜云的声音,景习也没睁眼,就这样闭目应了一声。
“姐姐我就不打扰你了。”宜云看景习没有再多回应的意思,也自觉的小声告辞了。
宜云离开没多久,屋门开启,转眼就又关上了。在门外的江柳看着黑着脸的江舟也不敢多言。
又养了几天,景习就已经能翻身了。
把守诫镯从右边床栏拉向左边床栏,中间的阻木幻成软木松开又固上,让镯子顺利通过,看来这床就不是死物。
景习把被子扯下,有些迷蒙的眼睛看了眼天气试图坐起身,守诫镯有些犹豫的拉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