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吗?”
“现在,去叫,蒋徐。”
“是,是。”金管家扶脸退下。
金管事一离开,六皇子看着左右侍卫:“愣着干什么,去把侍卫长也叫回来。”
原本是四个侍卫,被刺客杀死了两个,剩下的两人不敢都离开,两人对视一眼,右手的侍卫行礼离开。
金管家回来时,看见六皇子和侍卫皆身首异处,惨叫一声。惊得不远处的侍卫长王峡飞快赶来,但已经于事无补,现场只剩面如筛糠跪在亭门外的金管事和一伏一躺两具尸体。
此之后,金府被大搜,查出暗室一座,内藏金银数万、银票珠宝无数,暗道三条,分别连接城外宅邸,城南民居和地下钱庄。
从暗道修建情况来看该有十年以上,疑似和四年前横死的前知府有关。
再次日,景习带着一身囚服锁链击冤鼓,状告前知府周涛学,诬陷良民虚构伪证,屈打成招,为谋取钱财害她家一百三十四口人性命。
从京州调来案宗,到为景氏平反,原案证据链最充足的一条,是景烈与匪首丁散是多年好友,并列上了来往信件三十多封。
景习则是同样递上了他们后期来往的信件,不过内容却是景烈劝降丁散,直至两人绝交信里断袍割义。
公堂上。
景习:“此些信件一直由我家曾经管事偷藏在私宅之中,最后一封信件时期为壬戌年末,此后三年间两人从未来往过。”
虽说在现知府看来有借机生事之嫌,但他正好需要一个转移上府视线的靶子,因为证据链不充足,一审再审,拖了四月多,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