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她的手腕,指下用力,血色从止伤的布下蔓延,浸染一方。龙诺惊吓般松开手,反倒是景习没有松开她,甚至好笑:“师姐这就不拦我了吗?”
龙诺看她嘴角上挑,面上惯如一派温和,咬了咬牙反拉回她的手臂:“不许进。”
两人说得上同等骨子的傲气,同样的固执难言。
而仅仅半刻钟后,景习头疼的揉着眉心,看着龙诺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固执的压抑着不自主颤抖着的身子,帮她包扎左手。
“师姐,你抱着我轻功飞掠几条街的时候,就想不到行仪了吗?”
“你这样,我身边也容不下你。”
这么说完,龙诺眼泪掉得更凶了,她要提气说话,还打起了嗝:“你到底,对我用了什么东西。”
这场哭戏也很持久,硬生生掉到了夜昏。关键龙诺还不肯走,一定要景习给个解释。
景习她能解释什么?
只无奈:“你先别哭了。”
龙诺语气冷硬,哪怕被掉眼泪的生理行为柔化许多:“止不住。”
景习轻抒出一口气,轻伸出相对没被包扎成馒头的右手,捏了捏龙诺脸颊,柔声:“别哭了,不会不要你的。”
言闭,龙诺僵在原地,后逐渐恢复正常。
暂熄半响,龙诺冷声:“它在我神海里?那东西与我到底什么关系?为何如此息息相切?”
景习她先是松了口气,听见问话也只是摇了摇头,起身回院,没有回话。
龙诺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她又不能动粗,只能亦步亦趋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