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可爱至极。”
女性捧了捧脸,一脸欣喜,配合着她脚旁身姿死寂而低靠的景习,既残酷又诡异。
“我下山历劫,因我山庄与人族交好,我心不备在裴州与人结合,有了孩子。狗男人负我,趁我怀胎八月虚弱之际,杀了我弃尸在暗井,幸好‘地爷’正长到那里,我借机附身其上,保住神魄。”
“我在地爷身上不知道时日年月。后来,地爷再次长到人间,是在裴州的地牢之中。”
“在那里我见到了小景习,那时候的这个女人被人糟蹋殴打,但为了保护小景习竟一直不肯死,撑着身体边吃边吐。我一时恻隐多呆了会儿,小景习便发现了我。”
“直到有一天,她身体撑不住倒下了,却第一时间想要掐死小景习。”
“小景习挣脱了,她求我救她,我救了她,她还会孺唤我小娘。”
“后来她想要出狱,我不想她离开我,就故意告诉她,借地爷褪皮之法。”
“没想到,她真的做到了,生生挨过褪皮之痛,制出了这副妖皮。”
说话之间,女人伸手放在景习的头上,指下划过,捏住景习这幅皮相,往外扯了扯又放下。行动间妖皮的诡异涌现。
“人皮与她心神相连,但她长的新皮,就再也不会坚韧。”
“她用妖皮伪成她的样子,后来,那个老头收了她的暗信,放火接了她出去。”
“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直到前段时间,她给我信,说让我别惹事,我可是见她回来了,想着给她报仇,她也不来看看我,不识好心的死丫头,封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