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此地游玩可好?”
龙诺点头算是应下,这时门口又开,侍女引她去了不远处的另一房间,也给了她镣铐钥匙。
没过多久,雨声彻响,侍女进来备好浴桶和热水,关好门窗。
房门再次开启时,就是景习半身湿透进来,身后跟着带来换洗衣物的侍女,侍女退出时带上了门。
这件房布局与先前那间相似,矮榻在浴桶对侧,龙诺座位极佳,只能不自在的换了个面向,听了一场水声。
水声一停就是细风顿起,不久后,一身干爽的景习坐到了她对面。
“你先前在牢里,说的是真的吗?”
“啊。嗯。”
“你说话时,为什么不看我。”景习俯身,越桌捏上她侧脸。
“嗯。”原本在喉口酝酿的应声顿时低了下来,红蕴点缀在她皮相,着实醒目。
只是龙诺很快镇定下来,掩去刚刚面色冷淡如初。
景习心下好笑到笑出声:“原来真的会有人自虐成你这样。”
龙诺听着这话,压下嘴角往后退开。
“你委屈什么?”景习回身落座。“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龙诺啊,愧非爱,诺非爱,责任非爱,所以你见我非爱,懂吗?”
“我们之间,若能说有长久的真感情,那也诚是亦友亦敌,相惜之情,”
“比之寻常师门都次之,甚至你连声师妹都不会叫。”
“师妹。”说不得是不是固执的孩子气,龙诺当时就叫了出来,甚至不止一声。“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