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来，放到手心。“过去吧。”

龙诺回头瞧了瞧她，才往雾气对面飞行过去。

一步三望。前一后二。景习好笑着安慰：“我不会走的。”

小龙飞行到对面，趴在大龙背上，也安静下来。景习等了一时，也收回视线，看向地上的幻菇。看了一会儿，捏了小片放进嘴里。

等景习从幻觉挣脱出来，天色已经大暗，但幻菇有荧光，特别是粉雾，人眼可见。龙诺还在对面，正摇摇晃晃的往自己这边飞，肉眼可见的泪珠子滚落。

景习伸手接住她，指背替她擦拭。“怎么了？”

“她在梦里问我是谁。我说是过路的人借宿，和她生活了半个月，出来时她也发现了。”

“她说她好久没见到我这么亲切的客人了。”

半响龙诺哭完，也注意到她：“你怎么一直在发抖，很冷吗？”

景习摇头，龙诺化人抱住她，埋首在她脖颈：“还冷吗？”

景习无奈：“别掉泪珠子了，我衣领都快湿透了。”

龙诺抓着她衣服试着忍耐一下，但肺腑滚烫，热泪愈切。

“我忍不住。”

景习想起来上次这种情况，无奈重复：“我不会不要你的。”

闻言以后，龙诺呼吸果真渐渐轻了下来。

“你是多小的小孩子吗？要家长哄你？”

龙诺抬头，把唇覆在她刚刚张开的口中。两人在昏暗的山洞中暧昧亲吻。

半响，景习哑着嗓子：“索求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