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觉异,不敢妄动,是以一路平安,黎明之时,就赶了一千三百里路,到了虞城。
一路用符,景习几近虚脱,到了新府,就把余下的事交给景缺先去睡了一觉。
睡醒便是和景缺说了在新府布符阵的事。
景缺:“那位也住在新府吗?”
景习想了想:“你说小娘?她还是封印在老府。”
“她身上孽业太深,出世便是死。虽然她本身也并未想着求活,但我还是欠她一份生机,所以并未带着她。”
景缺:“您先前说在邻院打扫一个房间,是有客人要来吗?”
“把我先前带回来的,龙诺的东西放进去吧。”
景习想了想:“府里谁最年幼?”
“小卷。”
“让她往后一月打扫一次。”
“好。”
“您安排这些琐事,是又要出门了吗?”
“嗯。符阵一完就出门。”
“这次是去哪儿呢?”
“京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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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如此,景习还是在景府留了几月,帮景缺把方方面面打理好了,又留下了足够的钱财产业,嘱咐韩旭照拂,才准备动身前往京州的事。
景缺从库房出来,才问她:“小姐准备去京州多久?”
“不清楚。”
“还望小姐早些归来。府内无主易生乱。”
“缺爷,你也姓景,我不在了,你便是府邸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