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但我先前总在想,我们为何会沦落到此。后来想得清楚了,才觉得大致是缺了些运道吧。”
“舅父不常说,命得之运吗?”
苏杉:“如今皇帝已死,你之后要如何。你把局势搅乱至此,总要留个收场的。”
景习:“不久后,人群会蜂蛹至享亲王府。”
苏杉:“你要我假扮景淮?”
“当然来的只是些野心家,你只需做个傀儡,稳定局势等待时机便可。”
“这是罚,不是赏。”
苏杉恍见年少时哽咽:“我认罚,我只恨自己没用,做不到奉这天下到你手上。”
景习想了想:“我早前也想着,让这天下片片分崩,让皇位上的人坐如凌迟,后来一想。若真能感同身受,也不会有我们这一场。”
“痛者当应痛其身,方能感同身受。”
聊过这场,景习起身告辞:“我要走了。”
“去哪?”
“去关外看看。”
这一去便是许久,两年之后的苏杉也只等到一纸信鸢,带着一个布裹的木盒。
盒下有一封信,写着‘真启之盒’和一句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