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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普顿神色一变，抬头紧盯杰西的面容，饱经风霜的老人面容泛现青僵，说不清是死气还是冷硬，眼神警惕又变换。阿普顿明显不知道为什么景习的寥寥几句，话题就发散到了危险的程度，她能一语中的。

“先前我以为测算错了，毕竟星算我浅学不久，但以你现在表情，看来我是对的。”

杰西语气微叹：“你这样浅显的人，就不要想着和‘那个我’做朋友了。”

“所以呢，你们想如何救出格莱？又或者换个说法，她真正希望我去做的是什么？”

杰西语气轻慢，还带着事不关己的腔调，仿佛心有所感中，几万位面之外的神国与恶魔联盟在交疆地域的血战也只如遥遥星阳。

这个世界太容易发生战争了，死亡和噩气如影随形。高低界限，种族领域，甚至食物生存，加上噩气永远在浸染意识。

这样一个位面，根本没有普通弱者生存的土壤。在这方面，她甚至能体谅艾萨薄情傲慢虚伪谎言等等缺点，承认她是独一无二的清醒的守护者。与她了解的其他魔王相比，甚至能用仁慈宽厚来形容她的风范。

阿普顿隐去神色，使得自己看起来并未被杰西寥寥两句所撼动。

景习淡漠的神色，让阿普顿顿时想起来之前被警告的话。

‘不要被她迷惑，你只要记得你唯一的目的。’

阿普顿开口：“您想离开此界吗？”

景习一怔也收回微微发散的视线，再次和他对视了一眼，不知想些什么。

“怎么，你有办法？”

这是确实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