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的脑袋上划过去,她心有余悸双手抱着脑袋。
奶好凶啊!
“娘,别生气,那就是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小钱氏连忙劝了起来。
“娘,不是多大点事,身体要紧。”江乐安用细嫩白皙的抚着母亲的心口,给她顺气。
老钱氏咬牙切齿:“那小畜生说你以后要被休,这小畜生是要气死,气死人啊!”
吴氏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小孩还不是跟你这个大人学的,原封不动的话,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你娇养的女儿就是女儿了,我的女儿是小畜生,不是江家的孩子,是外面偷人生的?
自己老不讲究,还觉得自己是个英明老太太,呸,老不修!
吴氏说道:“娘,孩子小,都是跟大人学的?”不是跟你学的吗,这么生气干什么。
“什么叫跟大人学的,是跟我学的,你是在教训我,教训我这个婆婆。”老钱氏对大儿媳怒吼道。
“没有,不敢。”吴氏立刻垂下了头。
不是没有,而是不敢!
老钱氏还想说什么,看到大儿媳又是一副缩头乌龟,你爱咋的就炸的样子,气得倒仰,面色越发难看了。
其他人见此,生怕老钱氏气出一个好歹来,也跟着劝了起来,江白明看向大儿子。“老大!”
“爹!”脑瓜子嗡嗡嗡的江良才看看抱头的女儿,又看看垂着头一言不发的妻子,再看看气得浑身颤抖母亲,一时间有些茫然。
发生了什么,我在哪里,我该干什么?
“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