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黑锅,鬼知道他们是不是早就想分家了。
偏偏他家小主子开口了,于是顺势而为。
在江家看来,是剔除不安全因素,也怕以后江家真的起来了,是为了以后家族的稳定。
剔除不能一心一意跟着家族走的人,硬捏合在一起会相互仇恨。
可在沈伯看来,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反正大家听到这件事的第一反应就是,哦,这不就是过河拆桥吗?
耗材用完了,该扔了。
就是这么朴素的观念,谁管你中间有什么不得已,有什么难处。
最重要的是,还把他家小主子给牵扯进来了。
沈伯面上看不出来,依旧笑眯眯地回到了堂屋,看到老钱氏坐立难安的样子,还笑着说道:“你家孙女挺可爱的。”
可爱?!
老钱氏松弛的脸皮抖了抖,就那个死丫头,还可爱呢?
家里闹成这样都是因为那个孽障。
但老钱氏跟着沈伯笑,只是笑得很僵硬,心里松了一口气,那死丫头没有乱说什么话。
萧景阳被江绍兴带着去掏鸟蛋,兴致上来了,也就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爬上树从鸟窝里掏鸟蛋,又害怕又觉得刺激。
反正萧景阳从来没有这么肆意,在京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人盯着,但在这里很自由。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爬树就爬树,特别畅快。
揣着几个鸟蛋回家了,萧景阳走进灶屋,把掏来的鸟蛋递给江乐安,“我找的,做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