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要举办一下。
江白明拿着旱烟管的手一直颤抖着不行,“大办这件事等玉泽回来再说,如果要大办肯定通知大家。”
门口看热闹的人三三两两散了,回头看江家,心里叹息,江家不一样了,江家祖上冒青烟了,不再是泥腿子了。
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听说秀才可以免田地赋税,有些人眼珠子就开始转起来了,临时抱佛脚给江家人送礼。
只是拿着三馆两枣去送礼的人,看到镇上的富商啊,地主送的礼,再看看自己手上的东西,根本送不出手啊!
寒窗十年无人见,一朝成名天下知。
都说穷酸秀才,穷酸秀才,但十五六岁的秀才可不多见啊,哪怕再考个十年,怎么也得是个举人。
最不济,一个秀才,也能开学堂教孩子启蒙。
江家人看着这些金锭子,燕窝布匹,也是麻爪子,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送回去,人家会不会说他们傲慢,可是收下了,将来人家有什么为难事求到玉泽的面前,怎么办?
江白明敲着竹烟管,烟灰抖落,思索着:“先收着不要动,等玉泽回来处理,原封不动的,谁都不准动。”
虽然苦恼,但江白明满脸红光,算是甜蜜的苦恼。
要放在以前,这些送礼的人根本就不搭理江家,可现在来送礼,也是要来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