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书生为爹,以后再借给一个泥腿子,一个穷酸书生,有将军爹不认,脑子有问题。”
南枝:……
他们对我又不好,什么侯府千金大小姐啊!
南枝说道:“我乐意嫁给穷酸书生。”
南枝哪怕再小,也知道她回到侯府没有好日子过,爷爷看着她的眼神像刮了她,一寸一寸嚼了她。
回到侯府就是,就是狗进笼子出不来了。
傅雯盼没有理睬孩子,有些惊讶地看着傅雯音,“你不会真的要嫁给白君义呀,你要想好了,你们根本成不了亲,高瞻不允许。”
“而且白家在侯府的面前,就是蝼蚁,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就算白君义会读书,但十年寒窗苦读,金榜题名了,人家自然有高官女儿下嫁,轮得到你这个带着孩子的黄脸婆吗?”
“你现在对白君义来说,是求而不得的存在,但等白君义起来了,你就是毫无价值,弃之无味的存在了,而且娶了你,还会得罪侯府,进入官场的白君义才不会这么傻呢。”
“而且以白家的家底,就算中举了派了官,大概率跟我们爹一样,这辈子做个县令就到头了。”
傅雯盼说起这样的话来,满脸的淡漠和讽刺,现实得令人骨冷,嗖嗖的冷气地往骨头缝里钻。
“就算,就算那白君义一怒红颜,跟侯府作对,甚至想要造反,那就更好笑了,还没有行动,就被诛灭了九族,京郊常驻二十万禁军拱卫京城,他白君义也就一头头发的数量能比得上这些禁军。”
“白家就不是什么大家族,就是家有二亩薄田的普通百姓,吃不饱饿不死,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