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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所有人都呆了呆,显然没想到孩子居然敢跑,侯夫人立刻愤怒拍桌,咆哮道:“赶紧把人给我抓起来,还愣着干什么?”
傅雯音担忧无比地看着孩子,她心急如焚,紧紧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了手心,印出了深深的月牙印。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回到侯府会变成这样,这个孩子在外面过惯了自由的日子,来到这里,处处受到约束。
因为母亲受到侮辱,她维护母亲,傅雯音无法怪孩子,只怪自己无法保护孩子。
高瞻立刻朝孩子追去,家丁们更是逮鸡一般抓南枝。
南枝连滚带爬地跑出了侯府,一边跑一边喊道:“救命呀,我的嘴要被打烂啦,救命啦,杀人了。”
高瞻和家丁们在后面追,他们看到孩子在前面跑,但他们就是追不上,一个孩子怎么跑得那么快。
高瞻看到孩子跑的方向,脸色变了变,这个孩子又往皇宫的方向跑,她真的是把告御状当成了儿戏。
哪怕皇帝烦了这个孩子,可这笔账是要记在侯府的身上。
实际上这样的动静已经引来不少人注视,打开门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一些人甚至就站在门口看热闹。
能住在侯府周围的人家,都是权贵阶级,甚至还有人跟高瞻打招呼,问:“这是怎么了呀,孩子还小,不能这么打,打得孩子都受不了。”
“就是,好好跟孩子说嘛。”
这些模样跟三姑六婆有什么区别,一个个都是看热闹的模样。
高瞻看着这些人恨不得嗑瓜子的样子,咬着牙,觉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