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一种无能为力。

凌家的生意也越来越不好了，之前的违规添加剂，让凌家的名声不好。

消费者看到凌家的产品，心里就会犯嘀咕，这里面不会有什么违规添加剂吧。

一旦心里迟疑，终究还是将东西放在了货架上，东西卖不掉，就没有资金。

这个圈子看资本是因为资本会撒币，但如果你不撒币，凭什么听你的，我们听甲方的，在甲方面前卑微无比。

那也是因为甲方给钱。

你不给钱，就不要在老子的面前充大瓣蒜，你算什么东西。

现在凌家的情况不太好，不能给凌娇足够的资源和金钱，让她在这个圈子里如鱼得水。

现在凌娇被黑得这么惨，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钱不到位的的缘故。

尤其是凌杭因为商业间谍罪，被罚了一大笔钱，还要坐牢两年。

凌杭这个老板都去坐牢了，这些被凌杭养着的电脑人才自然也就解散了，也没有人帮凌娇空控制舆论了。

有人浑水摸鱼，有人煽风点火，有人冷漠旁观，导致现在凌娇的名声非常差。

甚至比之前孔真还要差，大家发现，孔真跟凌娇相比，孔真至少非常坦然，凌娇更加虚伪。

舆论就是这么极端，永远从一个极端到另外一个极端，因为只有极端才能引起人心中的极端情绪。

之前那些跟孔真断了来往的人，现在也来往了，孔真已经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让他们帮忙。

这些人松了一口气，表示愿意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