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耐着性子。
而看戏的人已经麻了,不是,你们就真的要相残吗,这是不把宗门的规矩放在眼里吗?
可是现在没有人敢提一句。
只能等待战斗结束,分出胜负来。
应该不会真的把败者杀了吧。
你们玄岳峰可真邪门!
在场的长老方面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能对稍微熟悉一点的陆牧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陆牧沉默,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些人都放飞自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彭……”
隗宿重重从天空砸下来,溅起了灰尘,石板碎裂,如同蜘蛛网一般裂开。
“噗嗤……”
隗宿大口大口吐着鲜血,瞳孔紧缩,看到一把剑从天而降,刺穿了他的胸膛。
南枝转动着剑柄,隗宿承受着巨大的疼痛,面目狰狞,口溢鲜血,脸色青白交加带着死气。
“叮……”
一道攻击打断了南枝的剑,将南枝法器直接断成了两节。
南枝看向了攻击方向,脸色变了变,云莲看了过去,脸上出现了愤恨之色。
她这个父亲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
不是出去寻找自己的机缘了吗,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找了这么久,就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回来了。
云涛脚尖点地,神色疑惑问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