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母弓穿过玄清的手掌,扎入了他的肩膀,箭矢颤抖,连带着玄清被箭矢的力量拖了很远。
玄清呕血,不过血液是金色的,如同鎏金一般喷洒在地上。
一股钻心的,莫名的力量在玄清的伤口啃噬着,连神力都无法消解这样的力量和痛楚。
为什么,为什么能够拉开地母弓,这不应该的!
人族没有气运和信仰了。
玄清看着盘龙盏,眼中闪过痛楚和焦急,他必须要将盘龙盏拿走了,这么大的动静,天界应该知道了,想要拿走盘龙盏就更难了。
玄清随手抓过一个村民,满手金色血液掐在一个村民的脖子上,“将盘龙盏给我,不然我就掐死他,一个一个杀,直到你同意。”
被掐住脖子的村民无比痛苦,脸色涨红,连话都说不出来,但眼神是坚定的。
南枝深呼吸,再次拔出了箭矢,拉成满月,虽然脸色已经面如人色了,但南枝还是说道:“可以,你杀一个人,我就射你一箭,我们不过是卑贱的凡人,你可是神。”
这样对峙的时候,天界终于来人了,泽阳带着一帮天兵来了,看到如此画面,立刻将玄清手里的村民救下来了。
泽阳虽然不在场,但经过简单的推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一脸惊悚看着玄清:“你是不是疯了?”
真的事情疯了,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泽阳忍不住说道:“你真的是糊涂啊!”
玄清没有说话,泽阳没有管玄清,而是用神力稳固封印,镇压魔神。
南枝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