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仔细回忆：“就还挺高兴的。”

“他受伤了，实力也弱，就只有筑基的修为，但跟你相爱了，十方宫的人也接受了。”

南枝疑惑：“我不是圣女吗？”

宫主还能跟其他人成道侣呢？

空丰显然不太明白南枝的疑惑：“你是圣女，所以呢？”

南枝：……

十方宫看起来规矩很严的样子，但好像又很淳朴的感觉。

南枝也不知道，当时宁北和宫红之间是真感情还是假的。

但可以确定一件事，宁北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天水精来的。

南枝又问道：“你觉得当时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吗？”

这要问一个直男，直男的回答就是，当然。

空丰的回答就是：“是的，他非常在意你，嘴里都是你，看你的眼神，怎么说呢，让人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过知道他是宁北之后，我就觉得不太可能了，他可真能装啊！”

嗯，那应该就是一段虚假的感情。

能让一个强者纡尊降贵哄骗人，他对宁悦是真爱，我哭死。

毕竟没有谁和谁是完全匹配的，如果是，那绝对是骗子。

南枝问道：“那我和他发了天道誓言吗？”

成为道侣，正儿八经的道侣是要经过天道承认的。

就跟结婚证一样。

空丰：“我怎么知道，反正你们两个就是突然宣布，你们成道侣了，不知道你们发没发天道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