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起来就做早饭,中午饭想办法做得丰盛一些,晚上在院子里乘凉,看满天星宿。
宁悦很高兴,很幸福的样子。
两个人都在维持一种莫名的氛围和平衡中。
看起来好像是恩爱的夫妻,但实际上不是如此。
彼此内心都充满了事,却又装出了这个模样来。
但彼此又心知肚明,说不出来的怪异。
宁悦将鸡汤给宁北,坐了下来开始吃东西,问道:“师尊,我今天去集市了,好多人都在说我们的事情。”
宁北喝着寡淡的鸡汤,这种东西进入身体了,还要耗费能量来吸收,没什么营养。
但宁北不得不喝。
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无奈。
宁悦看向了宁北,笑眼咪咪,看起来甜滋滋的,“他们说,从一开始,个你就对我图谋不轨,才收我为徒的。”
这让宁北怎么说呢。
但宁悦又很快说道:“但我听到这样的话,我一点都不生气,我愿意相信,那个时候,师尊对我图谋不轨。”
宁北无话可说,有很多问题。
容阳宗现在如何了?
宫红呢?
修真宗门现在都是什么情况和动向?
不能问。
这些都是不能问的。
石头扔进了暂时平静的湖面,会溅起难以想象的波澜,连绵不绝。
但宁北知道,这个平静总有被打破的时候,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