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北,你贱不贱啊!
你可真是贱得慌。
如果不是因为宁北的实力,婳宗主现在都攮死宁北。
他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婳宗主的痛苦就是现代社畜面对撒币领导的真实心理刻画。
撒比,撒比,撒比……
宁北低头看了一眼被鲜血沁湿的衣服,“你觉得我受伤了,所以,觉得,你可以打败我。”
宁北对宫红的实力和天赋太了解了。
他的眼神轻蔑看了一眼小熊,现在只不过多了一个小畜生,这个小畜生除了能变大,基本上没有作用了。
南枝笑嘻嘻:“那我们可以试一试,哦,你受伤了,不过你是天下第一,即便受伤了,也能轻松杀了我。”
但实际上,南枝有点蠢蠢欲动,尤其是看到宁北白衣的上的鲜血,感觉幽冥兰花嗜血性正在逐渐苏醒。
此刻,正在意识海摇曳,充满了渴望,尤其是对方还是天下第一强者。
还没有喝过这么强的人血。
空丰问道:“你打得过吗?”
南枝:“谁知道呢,试一试。”
空丰:“可别,你要是输了,你就只能跟着宁北走,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不来救你。”
南枝:“知道啦,现在如果不打,照样走不掉。”
宁北不让她走,所以要走就必须干一场。
“嗡……”
插在地上的白剑,颤抖着剑身,飞回到了宁北的手里,他握着剑,“宫红,我从来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