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情绪溢于言表,“王叔,本宫跟驸马都和离了,他脸上刻字被流放了,本宫把他抓回来干什么,我有毛病啊!”
吴王笑呵呵的,连连说道:“我就是说说,侄女儿别生气,我就是不太相信侄女儿这么就放弃驸马了。”
南枝更加不悦了,“王叔,本宫和驸马已经和离了。”
吴王连连说道:“知道啦,知道啦,我说错话了。”
吴王东拉西扯的,一下将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谁劫走‘周辽’。
不知道此‘周辽’非彼‘周辽’。
大家交头接耳,都在猜测是谁将驸马给劫走了。
很有可能是皇帝。
妈耶,皇帝要对付人,可真是防不胜防呀,钓鱼执法什么的,最可怕了。
还有就是长公主。
都说最毒妇人心,没想到驸马都刻字流放了,但公主依旧不肯放过驸马。
南枝感受到这些人微妙的眼神,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无所谓啦,反正这个黑锅没白背,人就是我劫的。
但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证据你随便蛐蛐我,但你拿我没法。
但不要舞得太凶了,不然我告你诽谤啊,诽谤。
证据确凿,皇帝对周家也没有客气,皇帝很愤怒周家目无法纪。
驸马的事情如此,顶罪的事情也是如此。
但也没有赶尽杀绝,而是剥夺了周大人的官,下面三代不得科举,凡是家里有官位在身的,全都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