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保安检查完证件后,递还给了司徒南,同时手里的遥控器一扬。
“进。”
司徒南有点不爽。
就一个进字?
你的欢迎领导呢?
你的脱帽行礼呢?
你的满脸谄笑呢?
看不起我这辆芳龄十四的桑塔纳是不?
如此势利眼,怎么能做一个学校保安。
教坏小孩子怎么办?
那可都是祖国的花骨朵。
他们学会了,我还怎么混。
骂骂咧咧一路的司徒南,倒也不是真的要找茬。
纯粹是在深宅大院里憋坏了,难得出来逛一圈,地砖铺的不对缝,都得被他锐评几句,心思活络的不行。
找个地儿停了车后,司徒南将墨镜一丢,费劲的把车窗拉上。
随后点了根儿烟叼在嘴里,弯下腰,向车底座摸了摸,最后掏出了三份大牛皮纸信封。
其中有两封已经被打开了。
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
来接最后一个人。
司徒南颠了颠这最后一份信封,感觉很轻。
资料越少说明事越简单,上一份二十多页A4纸,谈了五个多小时才签下来。
不得不说,现在这个网络时代,让啥世面都没见过的小年轻,都一堆心眼。
打开信封后,一张照片滑了出来。
看了一眼后,就有点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