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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现在正盘腿坐在地上,周围摆了一圈古钱,几张淡黄色的薄纸上写着写着奇怪的毛笔字,一些红色丝线牵连着他的手腕,同时他一脸苦楚的用嘴啃着一个满是牙印的小龟壳。
“这是啥……封建迷信吗?”安彤看这架势,被吓了一跳。
“封建?!”司徒南把龟壳吐了出来,猛地抬头,刚准备开骂,但看见来人后,立马点头道:“啊对对对,我这就是封建迷信,我是封建余孽。”
司徒南一脸讪笑道:“姑奶奶,啊不,祖宗,您有什么事安排?”
安彤只觉得诡异,往后连退几步后说道:“那个,我已经签了。”
司徒南的脸瞬间绿了。
“签的谁?那只死猴子啊?祖宗啊,你是我的祖宗啊,你签了那只死猴子,我该……”
“什么祖宗不祖宗的,好恶心,”安彤浑身发毛道:“不是你让我签的保密协议吗?”
“哦哦哦,是我误会了,”司徒南尴尬的点头笑道:“您不是我祖宗,我是您孙子。”
安彤越听越不舒服,十分嫌弃道:“那个,你不是说我大学可以随便选的吗,为什么那个张叔……说不行啊?”
安彤撒了个谎,想故意诈一下这个司徒南。
“哎呀,那老头,干了太久闲职,脑袋转不过来弯,”司徒南拍拍胸脯道:“只要是境内,不管您想去哪个大学作为常驻区,我都能安排,十六抬的大轿给您唱着歌送进去。”
“哪里都可以?”安彤有些心动。
“对,只要您想。”
安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