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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瑜满脸歉意的说完了这些。
而司徒嫣听后,则是有点无奈。
这种话题,跟余瑜这种小孩子,聊起来确实吃力。
在过去的话,就是一封信物的事情。
司徒家甚至可以直接去找写下这些规定的人。
但现在……很多人脉和资源,都得重新敲打和收拢一遍了。
在安彤恢复健康后,司徒家受到的侵蚀就停了下来,而且安彤还把司徒家的传承分化出来了一部分,让她和司徒南想起了司徒这个姓氏。
但中间都发生过什么,只留下了一个非常模糊的印象,就像做了一个晚上的梦,哭的泪流满面,但在醒来后,还是会忘的七七八八。
司徒南的实力仅剩地阶,其他的司徒家子各有手段,且都是天阶,应该不会出太大的事情,但从世家的角度而言,已经很难在中州立足,甚至无法继续履行与国总特理院签下的契约——有关安彤的特异项培养。
而且世家立于千年而不倒……终究还是因为世家向来以脉系的延续,为第一决议要务。
当年为了存续而碎道,如今更不可能为了安彤,而不顾千年根基。
所以未来残存的司徒家门会如何作为也可想而知,司徒嫣和司徒南也没办法避免。
“那如果走正规申请程序……”司徒嫣尝试着问道,但自己随即就摇摇头不想再说下去了。
在这个摸着石头过河的新时代,先不说国内和国外政策的天差地别,就算是共和国内部,也仅有一個以政治局制定的核心思想为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