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战绩恐怕是有些尴尬。
而随后走过主席台的则是五十六班、五十七班、五十五班、五十四班。
看来在五十三班的后面,还有数字更小的班号,而且入场顺序似乎是凭借的演习积分排名。
“啥情况,怎么可能会……”殷攸媱突然惊愕道,然而她很快就把自己诧异的声音压低。
尹航有些好奇,顺着殷攸媱的目光望去后,才发现在观礼台下,有个穿着深绿色风衣的男人。
他站在有阴影的角落中,不知为何感觉他周围的空气都要冷几分,而且身形有些萧瑟地望着远处在踢着正步的学生。
“怎么了吗?”尹航看着殷攸媱突然极其紧张的模样。
“你在上课时趴着睡觉,然后被来听课的校长拍醒试试,”殷攸媱紧皱着眉头,略有些烦躁的说道:“早知道我就在致辞里再填个两千字,否则时间都凑不上数啊。”
她已经习惯举这些学校里的例子了,毕竟她最近接触的,几乎都是在不久前还在读书的学生,给他们讲办公室里的梗都完全GET不到。
随后那穿着风衣的男人似乎是注意到了殷攸媱的视线,微微侧过身,用余光扫过了主席台的方向。
殷攸媱的肩膀当即被吓得向后缩了缩。
他深绿色风衣前的方形铜钱扣……竟然有整整四个!
这是地阶境的标志!
建立在淮南省锦宁市北郊的道元班,凭借何德何能,可以惊动这种家伙?
作为政务系统出身的殷攸媱,感觉自己快要犯PTSD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