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即墨酝酿片刻,还是有些犹豫的说道:“我指的距离,该怎么形容呢……”
“并不是完全是地理的因素,而是很多其他的方面。”
“例如在灵气复苏前,礼江省就存在着的那些微妙趋势。”
“那时候其实你上网就能够看到一些端倪。”
“但毕竟是同民族同国家嘛,吵吵嚷嚷的都是家里的事情,即使发展思想有区别,但都是为了这个家的未来,而且总的方向,肯定还是得听从京城的。”
“可,随着新时代的到来……”
尹航听完挑了挑眉,“难道礼江省想要搞事情?”
“搞事情?”陆即墨顿时哭笑不得起来,“礼江有多少脑袋啊,敢搞事情?”
“毕竟礼江现在最怕的事情,就是有人觉得他要搞事情。”
“可是,礼江现在最痛苦的地方在于,它真的有搞事情的资本和实力。”
“而这就导致京城和礼江两方面……产生的猜疑愈多,并且都在互相试探。”
陆即墨说到这里,略微的摇摇头道:“可在那个层面的简单试探,在我们的眼里就是刀刀见血了。”
“至于那碗粥里到底有没有毒,除了我和……礼江的首席外,谁也不知道。”
“既可以有,也可以没有。”
陆即墨讲的这些,可以说是礼江省给京城的一份答卷。
嗯,至少明面上看来是这样的。
尹航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随即漫不经心的提道:“确实,但如果你也是礼江的,那主动权还是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