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样,这就是你当母亲做的表率?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孩子?你嫁入董家二十年,董家可有半分对不住你?董家可有半分亏待过你?这二十年来你就学会如何戳自家人脊梁骨了是吗!”
吴氏发颤,心尖似扎入一根钢针,疼痛从小小的一处蔓延到全身。
董老太君骂得太难听,今日的话没给她留半分薄面,字字句句撕掉她最后的遮羞布,让她羞愧,让她难堪。
如今的桑园哪有什么秘密,十来口人挤在一起过日子,抬头不见低头见,老夫人还是这个家的主人,自然什么都瞒不过她。
她不是故意想说那些话,可是关在这暗无天日的院子里,每日睁眼就能看到结局,她没有娘家可依,董老太君又把何家闵家都打发走了,她最后的希望便全部破碎。
她承认她眼皮子浅,所以越想越不平,越想越委屈,就没忍住在孩子们面前多抱怨了两句,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甚至还说……二姑娘这一遭出去,以后恐怕会与董家划分界限远走高飞,董老太君能把二姑娘送出去,为什么不能把她的女儿们也送出去,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母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