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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樊嬷嬷应声去安排,董娇把信拿上去外院寻姜湛。
坐在海棠树下的少年眸色清冽,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青色的长袍把他肤色衬得有些苍白,莫名显出一种病态的易碎感。
“公子。”他余光瞥见来人,利落地站起身来。
董娇点头,将信递给他,“你父亲的来信,要看看吗?”
“多谢。”
他接过,打开,一目十行。
毕竟信里也很言简意赅,就是一切平安,很忙,提也没提他一句。
“你若有话要带给你父亲母亲,便写好交给樊嬷嬷,她会一并差人寄出,你会写字吧?”
“会,不过不必了。”
看他态度,董娇也能猜到他心里不舒坦,毕竟自己亲爹拿自己抵债,换谁心里都会不平衡。
“喂,其实我还蛮好奇你怎么会这么听话就按你父亲的安排到童家来,那日分别,我瞧你也没表现出不舍,你该不会不是姜老板的亲儿子吧?”董娇试探。
姜湛跟姜夫人长得很像,肤白貌美仪表堂堂的,但跟姜老板那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的模样属实半点沾不上边。
见董娇毫无顾忌地提问,姜湛有些好笑,“公子这会儿才来怀疑真实性,要我不是,你岂不亏大了?”
“倒也不至于。”董娇耸肩,“哪怕不是,家里多个门面担当也不错,大不了以后你爹过河拆桥我就把你揪去卖掉,应该也值不少银子。”
姜湛被她的直白弄得哭笑不得,这人还真是个奸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