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嬷嬷端着药碗进来,见她还咳得厉害又吩咐春芽去熬些止咳的汤水。
“良药苦口,公子别剩。”樊嬷嬷盯着她。
董娇憋着气把又酸又冲的中药一口干了后拿清水漱口又塞了颗糖枣儿才缓过来。
“这药还得喝几天?”
“三天。”
“……真是要命了。”
虽然不情愿,但她已不再是年少时的性子,该喝喝倒也不墨迹。
樊嬷嬷有些刮目相看,闵家的姑娘她带大了头十个,但都没有董二小姐喝药这么干脆爽快。
她把药碗收走将袖中的信递给董娇。
“淮东来的信。”
“我看看。”
依旧还是姜老八,不过这次信上没有什么关于矿脉的内容,反而是同她讲先前忘记一事,龙三在去岁末时曾召集各家大肆囤粮不知意图,让董娇留个心眼。
她把信装回去递给樊嬷嬷,“烧了吧。”
“是。”
樊嬷嬷当着董娇的面将信纸用烛火点燃烧个干净,火苗渐小化成灰烬。
“对了嬷嬷,产婆可送进桑园?”她拿清水润了润发苦的嘴。
“送进去了,前些日子夫人去桑园看望小姐后故意在卫兵面前发了通脾气,说院子里连个做杂事的仆妇都没有,叫她的女儿种地太欺负人。后来便借着这事儿塞了两个老妈子进去,那俩卫兵没敢说什么。”
“好,那我就放心了,另外我想请嬷嬷给闵大人带句话,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联系上南境被废黜回乡的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