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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敬山接过那个香囊挂在腰间,“好,为父在外若有不适时会记得用的。”
“嗯,女儿告退。”
她提着自己的小药箱穿过廊道回了偏静的清苑,贴身侍婢婉儿赶忙迎上来接过盒子。
“小姐累着了吧?奴婢熬了你最爱的甜汤,快回去尝尝解解乏。”
“好,走吧。”她领着丫头回到寝屋,院子里的下人已被打发得差不多,只剩几个心腹留在身边,她坐下尝了一口,味道是不错。
“药房的东西准备得怎么样?”
“回小姐,我们全按您的吩咐把那些药材烘干研磨成粉了,装药丸的箱子里也放了棉花,不会受潮。”
“好,新一批的药材什么时候到?”
“大约后天。”
“行,药材送来以后你亲自去领,别让旁人过手。”
“是,奴婢知道了。”
她缓缓的喝着白瓷碗中的汤水,瓷白的汤勺来回搅动,思绪飘远。
自重生后,这些日子尽忙着制药和在沈敬山面前刷存在感,四月中能不能去菱洲就看现在能不能叫沈敬山深信她的医术能创造奇迹。
为此,她可没少在沈敬山的头疼之症上下功夫。
嫁给萧家?呵,做梦。
前世她为了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逃婚离家不得见人,龟缩在王府后院里一辈子。
她本以为只要帮那人夺得天子之位自己就能行走于日光下,与他结发,做他的妻,携手到白头。
没想到最后的结局竟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