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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菱州城府衙,小门处,方才闹事的壮汉捂着受伤的头疯狂敲门,不一会儿小厮来开,见他满脸的血吓得后退了几步。
壮汉也不理他,推开人就轻车熟路往里走,直到刘炳屋前才抹了把脸朝里喊,“大人,席东笱求见。”
隔了一会儿,刘炳悠闲出屋,一见他血淋淋的大为不悦,“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收拾收拾再过来,是想吓死本官?!”
席东笱低头,“属下知罪。”
“谁弄的?”
席东笱咬牙,“城里施粥的那家童记不好对付,居然敢怂恿百姓相护,我这一身的伤就是那些灾民打的!没想到饿了这么多天还这么有力气!一帮刁民!”
刘炳一听就猜到怎么回事,“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那些饿鬼。行了,饿这么多天,估计有钱的也没钱了,今晚去跟城里那几家粮铺交接一下,把该收的银子收回来,明日就开仓放粮吧,殿下快到了,修缮工作最缺的就是劳动力。
另外,你把钱收回来就运送回我老家,今日出这通事,你这张脸是不能再在菱州出现了,带上今天去闹事的那帮人,一起消失。”
“是……”席东笱虽不服气,但也不敢违背上命,应声离开。
“等等!”他突然想到什么又把席东笱叫住,“既然咱们要放粮,就不能再让那个童记搅局,找两个手脚麻利的去西城区灾民打水那里投药,那帮饿鬼这么喜欢吃童记的粮,就叫他们吃个够,反正吃出好歹,都与我菱州衙门无关。”
席东笱眼里显出毒辣,“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