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吃了变质食物引起的病症,但有一些脉象跟体征对不上。
沈清茹走到苏小楼身边小声道:“体格强健的那几个看不出太大问题,但这几个老人,很明显体内还有毒素残留,是遭了药。”
苏小楼点头,请庆安堂的其他几个大夫过来一起就诊,“几位觉得呢?”
庆安堂的大夫认同,“是遭了药,得先开一些解毒的方子给他们调理,幸好下的不是猛药,但来得急,身子受不住。”
刘炳一听故作惊讶,“什么?竟然是下药?好啊,我这就派人去审那童记的老板,看看他究竟是何目的在我菱州城作恶!”
“刘大人等等,你为何觉得这药一定是施粥的那位童记老板下的?”苏小楼制止他问。
刘炳理所当然,“这些灾民这几日就只吃过那童记一家的饭食,如今大批量病倒,不是他还能是谁?”
庆安堂的大夫和苏小楼、沈清茹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大夫将在窝棚里搜到的水袋拿出来交给刘炳。
“刘大人,这些病人并非是因吃了童记的粥米才引起呕吐和腹泻,真正的病因在他们喝的水里!这些水里被人掺了草乌粉且剂量不小才会导致灾民迅速病倒,跟童记老板何干?”
草乌的毒性不弱,只要剂量够,杀人也绰绰有余。
用这东西来陷害童记的人,其心可诛!
刘炳没想到这些灾民竟然还有人随身带着水袋,幸好席东苟下药的那批木桶他已经派人销毁,不然真让他们追查牵扯到官府头上,自己这顶乌纱帽可就戴不稳了。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错怪那童老板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