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捞人,若非童记出事,他都不知道苏家派人来了菱州,得叫人盯紧了才行。
他看向下属,“童老板怎么了?”
“方才属下去牢里接人,到时发现童老板已经晕厥过去,且脸色苍白四肢冰凉,不知道怎么了。”
苏小楼厉声质问,“你对他动刑了?”
“怎么可能?!他又没定罪,且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本官对他用什么刑!”刘炳否认。
大梁律例可是明文规定,除非犯重罪、赃仗证佐明白、不服招承或明立文案外,不得对犯人随意用刑,他刘炳再张狂也不至于无视大梁律法,去对一个在菱州城里刚做了善事的商人动大刑。
“还请刘大人让人快带我去,若这童老板在牢里有个三长两短,传出去刘大人面上也不好看吧!”苏小楼沉声。
刘炳轻扬下巴,“带苏公子去。”
“是。”
衙役领着苏小楼和沈清茹朝地牢赶去,剩下的庆安堂大夫在居养院给老百姓们看病。
两人一走到地牢门口就深深地蹙了眉,这股味道,实在叫人难以忍受。
衙役领二人到董娇的牢门前,只见人晕厥在屋内,且唇色发青,状况十分不好。
沈清茹立马走到她身边探脉,结果这不探还好,一探发现了些非同寻常的东西。
童乔的脉搏,根本不像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