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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老鼠,恶心,我留在这里,阿无不喜欢老鼠。”少年顿时改变主意。
顾承允拍拍他的头,“好。”
与阿无说定,顾承允转身去了二楼,他在董娇的门前驻足了一会儿,叩门,里面却无回应。
他再叩,里头依旧无应答。
“童乔?”他轻声喊。
须臾,顾承允推门而入。
虽说此举有些不合礼数,但这么半天无人回应,他实在放心不下。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味,他走近床侧,只见床上的小姑娘又睡着了。
原本白皙滑嫩的小脸因着高烧的原因微微泛红起皮,鼻尖也冒起薄薄一层汗珠,和上次在马车里睡着的样子不同,今日的她显得更为脆弱。
回想先前的两次偶遇,她不是在昏迷,就是在醉酒,也是造化弄人。
其实,从董家出事他就知道这丫头孤身一人出了桑园,接着经商敛财接济董府,而后联合闵家调查真相,再如今为了这义商之名深入灾地,她每一步棋都是兵行险招。
这世道本就不公,对女子更为艰难,可她却能凭一己之力在短短半年时间将童记扩张遍布到梁境三分之一,此等魄力和能力,京中贵女几人能及?莫说贵女,就是男子,也鲜有匹敌者。
他承认他一开始出手相帮是因着好奇,好奇那骄纵肆意的淳安郡主金蝉脱壳出桑园后能做到何种地步,是名声大噪,还是落寞沉寂。
而事实证明,她是前者,并且还是凤毛麟角者。
她聪明、睿智、遇事冷静处事圆滑,并且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