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明显是误食了含有莨菪防葵等物后的表现啊,莨菪防葵,皆能令人狂惑迷乱,蔽其神明乱其视听。”
“什么?!”沈敬山暴戾站起,“去!立刻让人去清苑细查,若有此物严惩不贷!另外赶紧派人去太医院,务必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儿是受人加害!”
“是!”
管家正要离开,与外厅迎面走来的沈清茹差点撞个满怀。
婉儿不悦地拦住管家,“走这么急做什么,差点撞到小姐你吃罪得起吗!”
“见过大小姐。”管家后退一步行礼。
沈清茹不与他计较,绕开直入屋内,见正厅乱作一团。
她款步上前,“父亲,这是怎么了?”
家里原本要去搜清苑的下人一顿,如今沈大姑娘在沈家说一不二,虽然还是老爷当家,但他们已经习惯多听大姑娘两句,一时进退两难。
沈敬山见下人不动气急败坏,“这沈家是谁做主你们都忘了?我支使不动你们了是不是?”
下人们埋着头不敢再犹豫朝清苑冲去。
看着眼眶发红神志不清的沈玄贺,沈清茹已猜出个大概,她上前伸手想探沈玄贺的脉,沈氏疯了一般将她推开。
“你个歹毒的贱种!你恨不得我们死是不是你用这种下作手段!休想碰我儿!我告诉你!你迟早会遭报应的!贱人!”
沈清茹对她置若罔闻,直接看向一旁的大夫,“可是中了莨菪之毒?”
大夫吃惊,没想到沈家大姑娘光凭“望”这一步就看出不妥,果然并非虚名,他拱了拱手如实道,“正是,大公子手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