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人不好接近,要多花点时间。”
“阿乔,这事儿得抓紧,我总有股不好的预感,沈家要出大事。”沈清茹蹙着眉头。
董娇下意识抠了抠手指,如果沈清茹开始着急,那是不是说,她前世的这个时候,晋王已经准备对沈家下手?
“你感觉沈家还有多少时间,沈大人那可有透出口风?”她换了个方式试探着问。
沈清茹沉声,“谢三已经下葬,大理寺不可能把这事儿再拖一个月,十月前必会定罪。若是晋王手笔,他肯定在准备更大的东西对付沈家,钱朗这人油盐不进无欲无求,身上定有大秘密。若我父亲卖官鬻爵的事他早有耳闻,你说他会准备什么?”
“实证。”董娇蹙眉,“只有白纸黑字的证据才能让沈家绝无翻身可能,要想让太子舍弃沈家,就必须拿到不为人知的实证。”
沈清茹见她一点就透悄悄松了口气,童乔的聪慧,不止于生意,她看向董娇,“我也这么认为,假设钱朗是晋王的暗桩,若他也是通过我父亲买来的官位……”
董娇心头一颤,“那他就可以表面上是太子的人,背地里却为晋王收集太子一党卖官鬻爵的证据。太子党多年来未被弹劾,那交易的东西就一定过了明路无法查证。可若涉案的人员、金额、时间、地点全都有迹可循……”越说董娇越心惊。
沈清茹盯着她,“那就根本无需交易的实证,只需一本花名册,就能把整个沈家甚至太子一党连根拔起!”
两人你来我往的分析,最后得出结论后让董娇如芒在背,沈清茹肯定知道这个东西才会这么暗示,那就是说,晋王早在多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