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小巷,我们跟他的人不多,有些地方不宜跟得过近,巷子里暗处隐蔽,一个不留神人就不见了。”
“钱家没有账册,难不成他把东西藏在暗巷里?”董娇看向顾承允。
“不会。”顾承允直接否定,“他既然用暗巷来脱身,就不会把东西藏在那里,我们能派人盯他,晋王自然也会,钱朗如今已防着晋王,必不会将保命符放在能让晋王知晓的地方。他现在是故意让晋王急,想以此威胁晋王达成自己的目的。”
“那怎么办,钱家若是没有,小雅那边也探不出口风,若真让他们达成交易,我们可就功亏一篑了。”董娇不禁心焦,她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那本花名册,如果计划失败,那秦王和谢家这步棋,就会满盘皆输。
“别急,昨日钱朗将钱父送出了京都藏身,我想他今晚必有动作,如果是与晋王的人做交易,我会安排人暗中打乱,必不让他们得逞。”
“那就好。”董娇松下紧绷的肩膀,“要不我们晚两日出发,先等这事儿解决?”
“嗯。”知道她放心不下,顾承允温声安抚,“今晚我亲自去看看,别担心。”
“好。”
……
钱家没有了钱父的身影,钱朗归家难免觉得冷清,这样孤寂又了无生趣的日子,他再也不想过了。
三十多年来,他从未如今日这般渴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一个有人等他回来的陋室,一个上有高堂下有稚儿的简居。
在晋王手下做暗桩的这些年,他从未有过半点逾越,尽职尽责做好上面吩咐的每一项工作并且暗中收集以沈尚书为主的,太子一党卖官鬻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