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目的还不准备告诉我?”他捏着黑子看似随意的落下,其实锋芒毕露。
董娇还击,“他们是去朝丽找东西的,正巧童记的货品朝丽没有,以贸易做借口最行得通,所以请我帮忙打掩护。”
“那此行生意做不做得成其实并不重要,能全身而退即可。”
“非也,我们一定要趁此机会把童记开到朝丽去,如果十一月赶不回来,最起码凭这次的事宫里会高看几分,届时再走后门,不管如何那位置都能落我们头上。但若我们做不成只是来走一遭,回京后若甄选落败,拿什么跟宫里谈条件。”
“可是朝丽最丰富的是渔业和木材资源,木材大梁和朝丽之间一直有贸易往来,童记若真想大规模出口朝丽,朝丽国必然也会提出资源置换,不然单方面加重输出,于朝丽而言并无益处,他们未必会干。”姜湛不禁担忧。
朝丽自归顺大梁以来一直想以平等身份和大梁交涉,可败者为寇,在强权之下这个国家不敢反抗已经承受了很多年的不合理贸易往来,童记如今带去交涉的东西又是绝对的量化物,一旦在朝丽风行需求只会越来越大,朝丽国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国家依赖他国的资源而活。
董娇也明白这个道理,她找准姜湛棋局中的命门落子,“我们的确不能以大梁的名义进口朝丽特产,但你别忘了,童记有很多刚需是可以外放给别人去生产原料来进行二次加工的。”
“你的意思是,让朝丽成为童记的原料作坊?”
“嗯,童记对油菜、茶籽以及蜂蜡的需求只会日益剧增,在不影响大梁原种植规模保证粮食产出的情况下,让朝丽来种植这些经济产物是最好的,这样既能让他们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