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见董娇面露不悦赶紧解释,“恩公莫要置气,这些朝丽人就这样,跟咱们沿海的渔夫冲突惯了只要见到梁人都唤梁奴,俺们也都叫他们朝丽狗,他应只是顺口没有针对恩公的意思。”
董娇并不是在意这些称谓上的东西,而是纳闷朝丽作为大梁的附属国,据她所知,目前与朝丽接壤的国界只有大梁,战败国的子民居然敢如此羞辱战胜国?是不是太张扬了些?
“无碍,”她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放在赵刚手中,“你去同他说是我们叨扰了,不过那鱼对我们十分重要,一会儿渔船到了还请他行个方便跟渔夫们说一声,别直接把肺鱼放生。”
赵刚接过钱同渔坊老板客气转述,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那人见董娇带着翻译明知他说什么还这般好颜,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他收了钱对赵刚道:“有劳阁下同你家公子说,方才是我态度不好,失礼了,请他莫往心里去。一会儿船回来我亲自去安排,保证给你们捞几条活的回来。”
“如此就多谢了。”
“没事,那这筐鱼你们可还要看?”
赵刚想拒绝,董娇止住他,“先留着我看看,如果你我说的鱼同徐姑娘要找的不一致,还能节约点时间找新线索。”
“恩公说得有理。”
他们没客气拖着那一筐死鱼到港口去翻找,渔坊老板见这帮人没什么架子反倒好奇起来,拿了几根矮凳给众人,自己也跟着坐在一旁。
“话说你们同我遇到的梁人还真不一样,你比他们客气多了。”渔坊老板道。
董娇听完翻译看他,“阁下何处此言?”
“说到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