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忍了,心想不能得罪大梁便转到其他地方捕捞,可好不了两天又来撵,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才几家渔坊组着一同出海驱你们的小船。”
“双方可有动过手?”
两人皆是摇头,“没,刚开始梁人驱逐我们时虽口气恶劣,但没对我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所以我们朝丽就算再不服气,也不能率先动这个手。”
赵刚也承认,“是,这小半年我们双方就是嘴上吵得厉害,但要说动粗却是没有的。”
董娇习惯性想转点什么,但手里空空,只好捏着手指沉思。
这事儿实在奇怪,从梁国与朝丽的优劣势而言,梁人没必要来跟朝丽争这点海上小利,由于交通不发达运输条件受限,梁人就算握住整片海域的渔业资源也没用,市场消耗不完,多出来的鱼捕捞上来都是浪费,何须以此为借口来剥削附属国的生存资源,这不合理。
“赵伯,你再问问他年初驱逐他们的都是同一拨人还是不同的渔坊,这些人或船常不常见。”突然一个猜想乍现,董娇看向赵刚。
赵刚如实转达,渔坊老板回忆了一番,“是同一拨人,不过不常遇到,但每次遇到他们都会驱逐我们的船,不过自从我们朝丽的渔坊抱团后,那些船就不怎么出现了。”
“我知道了,你替我谢谢他,这个情况待我们回大梁会向当地官府禀报,希望以后双方都能各退一步和睦共处,朝丽与大梁之间唇齿相依,闹起来对谁都没好处。”
渔坊老板听这些梁人如此看重两国邦交,他点点头,“若你们真能如实告知避免冲突是最好的,说实话,最怕打仗的就是我们,朝丽背后是一片大海,我们早已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