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也不用做,我自有办法。”
……
董娇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缩在墙角,昨天的饭食全部给了隔壁的男人才把晏绥的事情打听清楚,人死没死他的确不知道,不过在他被抓进来之前晏家没有挂丧,那就是好消息。
眼下晏绥回来得蹊跷她也没办法去探究,只能祈祷刑部这边赶紧认真提审她,起码给个辩驳的机会,让她想想下一步的对策,不然成天关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实在憋屈。
“狱卒!狱卒!我要见提审大人!”她站起来抓着木门大喊。
先前收了傅家好处的狱卒跑过来,“你喊啥,提审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他压低声音小声道:“现在上头不想管你你就知趣吧,别自己往枪口上撞,成不成?”
董娇盯着他,“我要招供。”
“啥?”
吕提审这会儿正悠闲的品着香茗烤着火,那炭火堆里还塞了两个红薯,等烤的差不多一掰开,里头的糖浆挂满红薯皮,那叫一个舒服。
正拿棍子把红薯从盆里挑出来,牢里的狱卒就急匆匆跑来,“大人,您昨儿提审的那个童乔闹起来了。”
“嗯?他闹什么。”
“他说他要招供。”
吕提审挑了眉毛,他可是接了上头的意思把案子压着先不审理,怎么现在还有赶鸭子上架求着被定罪的犯人?
“那就提上来,本官倒要看看他招供些什么。”
“诶。”
不一会儿,董娇便被带到昨天审问她的房间,吕提审翘个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