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山握拳捶桌,“这该死的童乔!现在没办法了,咱们只能赶紧回去如实上报,我听童乔那口气是不打算替殷家遮掩,咱们得先让二爷给殿下通个气才行,不然闹到谢家去,殿下那边不好收场。”
越想到童乔的所作所为殷长山越气不过,他跺着脚骂:“亏他童乔入狱的时候殿下还在圣上面前极力劝保,没想到他就是这么报答殷家的!忘恩负义的东西!”
与董娇一同下楼的姜湛蹙眉沉声,“看来童记跟殷家这个梁子是结下了。”
“无妨,那殷二爷估计是看谢家和童记的邮局生意收益眼红,想借晋王的势让童记转投,他好从中捞些油水。这事儿不必替殷家遮掩,你找个机会告诉宫里那位杨公公,殷家的野心总得叫人知晓,不过不急这两天,由着殷家先去晋王跟前闹,自己人干的蠢事比外人算计更可气。”
这殷二爷本意应是为晋王添砖加瓦,岂料偷鸡不成蚀把米,有这么个猪队友在身边,够得晋王喝几壶,糟心事总得一件一件来才能应接不暇。
姜湛知道董娇跟秦王私交匪浅,如今她对殷家态度明显,姜湛也能品出味来,她故意让他告诉宫里而不是谢家,是想让皇帝去和晋王打擂台,这招可比告诉谢家高多了。
恐怕殷家去晋王跟前告嘴想了一百种安抚谢家的方法后发现惹怒的是皇帝,他们肠子都得悔青。
“行,我知道了,这事儿我隐晦着办,保证不让杨云看出端倪。”
董娇轻笑,“姜掌柜办事总是深得我心。”
两人刚走到大厅,傅云澜迎面而来。
数月没见童乔,从前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