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秦王有心招揽,他就顺水推舟服软,再私下给童乔去封信说明情况撇清关系,没什么比保命重要。
李尧听他言语便知这人如何做想,老谋深算的家伙,居然打算用明昭来做挡箭牌,不过这种人有这种人的优势,圆滑精乖最会拖延,对付宫里那帮老东西刚好合适。
表妹既然敢用他就有收拾他的法子,自己不必过多担忧,反倒是他现在想用这把剑去对付晋王,该如何使才是重点。
“原来是受童记指点,看来我大梁这位新晋皇商本事不小啊,悄无声息就把生意做到淮东来。”李尧面露不悦,似乎对童记有些许不满。
姜辉见李尧神色心中慌乱,怕给童记惹麻烦也怕给自己惹麻烦,赶忙撇清关系,“殿下误会了,某虽承过童公子恩情但并无深交!姜氏矿场也与童记并无合作,殿下如有怀疑尽可将某手下产业尽数彻查!还请殿下给某一个机会证明清白!”
姜辉眼下只能睁眼说瞎话,好在他来骺山做生意从未打过童记的旗号,姜氏矿场跟童记百货明面上只有姜湛做桥梁,他们的利润分成又是上完税后的“赠予”,账目上可看不出半点瓜葛,就算秦王想查也得费点力气。
只要拖延住,他应该来得及给儿子通风报信。
李尧靠向椅背,眸色深沉,“既然姜老板如此坦荡,本王就姑且信你一回,如今这淮东矿业大整改,宫里就是再有心人手也吃紧,不可能将私矿全部吞并管辖。本王有意寻一品行端正之人来做这私矿的领头羊,不知姜老板可有兴趣?”
“啊?”姜辉一怔,没想到秦王如此直接,赶忙表态:“姜某愚钝,自知难担此大任,能有此机会全赖殿下器重,如殿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