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得上,只管开口便是。”
韩仲轩笑笑并不接茬,“咱们去看看你说的肖大家的绝笔作?”
“好,这边请!”
……
方大夫人在韩仲轩入府后便揪着自家相公的耳朵给人拽进屋里好一顿骂,“我都说了别给韩家下请帖你怎么还下!是不是我说话不管用了?”
刘大相公一边喊疼一边求着自家夫人,“娘子息怒娘子息怒,你又不是不知道守业那小子的脾性,他要做的事,哪次不是想尽一切办法都要去办……就算我不依,最后寻到夫人你这来挨一通骂,你最后还不是要依他。那小子就是不想惹你生气才求到我这来的嘛,你也体谅体谅他这个做弟弟的一片苦心。”
方大夫人松手把他推去一边,“少来,什么一片苦心,他就是欺你耳根子软,真叫他到我跟前,你看他还敢不敢耍浑!”
刘大相公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耳朵,“他敢不敢,娘子心里还没数?届时好姐姐亲姐姐的软话一说,你能说不?”
方大夫人心里清楚自家相公说的是实话,她就这么一个从小看着长大的亲弟弟,那小子又惯会说些甜言蜜语,她哪次能逃脱他的魔爪,“这韩质子身份敏感,父亲又握着海上的贸易之路,他来访,我总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只是,守业怎会同韩仲轩突然这般亲密?早前并未听说他二人有多少往来啊。”
刘大相公把方大夫人扶到主位落座,“早前守业倒是同我说了些,他与韩质子是在朋友的聚会上相识,刚开始时韩质子还特地与他划清界限不愿过多接触,后来父亲不是叫咱拿了几家铺面换营生,这些营生正巧韩质子有些手段帮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