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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仲轩点头,“不光棉花,还有犁铧、铁锹这些铁质农具也是稀缺,朝丽矿洞坍塌数个,如今无法开采,百姓没有农作的农具也无法耕耘……”
的确,这些东西环环相扣缺一不可。
方守业稳了稳气息,思虑后郑重道:“我明白你有多少身不由己,也知你远在他方心中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故乡,何况你还是朝丽的王子。你放心,此事我亲自去求我父亲,必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多谢守业!”韩仲轩面露喜色,于桌下轻轻握住方守业的手。
方守业一怔,耳根逐渐染上绯色,回握之,“你等我好消息。”
见他眼中神色惊喜而又温柔,韩仲轩含笑松手,“好。”
夜幕降临,方家的宴席也到了尾声。
方守业与韩仲轩举杯共饮,道别后,前者亲自将他送出府门外。
上了马车,韩涛递来湿润的绢帕,韩仲轩仔细地擦拭着每一根手指,好似触碰过什么污.秽之物。
擦完,他嫌恶的将绢帕扔进角落,“把早前收集的方家这几年在边关私吞财物的清单准备好,我想,很快就会用上了。”
……
方守业今天喝得有些多,原本想直接回屋休息,但心里记挂着韩仲轩拜托的事,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其父方万路的寝卧找父亲聊聊。
刚走到半路,就碰见迎面而来的大姐夫。
“守业,喝多了?”刘大相公拦住他的去路问。
方守业点头,“有些晕,怎么了姐夫,有事儿?”
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