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做什么。”
“这倒是,不过就算姜大公子对柔儿也有那个意思,二婶怕是也不会同意。姜家虽说也回京重振旗鼓,但已没有从前的名望,对咱们侯府而言,姜家只是普通的商贾,上不得台面,若把女儿嫁过去,属实有些太过低嫁了。”
“是啊,所以我才头疼。”董娇调整着身后的软垫继续道,“说实话,我倒是想柔儿能寻个知冷知热,心在一处的人,而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那么稀里糊涂嫁过去,连对方是谁长什么样都不清楚。但是嫂嫂也清楚二婶那人的性子,我若参和到妹妹们的婚事上,她指不定心里又要冒什么酸水,到时候又不舒坦了。”
闵瑶表示认同,“这事儿你还是别管了,虽说我们大房二房现在不分家,但但凡是人,心里都是有亲疏的,管多了,好心也要遭记恨。”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但柔儿把这事儿同我说了,我总不能当没听见吧?”
闵瑶点了点董娇,“你呀,就是操心惯了!这事儿就算柔儿同你说了又能怎样,要是二婶真不同意,你还能出面给她做主不成?就是祖母在也不会许你这样做的。我瞧柔儿那孩子主意大得很,你先等她自己去和二婶周旋吧,如若以后再求到你这让你帮忙,你再想对策,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你自个儿愁些什么?”
这番话倒是把董娇骂醒了,她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或许柔儿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未必是要她做主呢?
“还是嫂嫂通透,我也是关心则乱了。”
两人言语间已到武德门,守门的侍卫见是宫中车驾,只问了马夫来者何人便麻溜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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