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娇三人并未留宫中用膳,除不想打扰太后休息外,也是不想让昭郎惹人眼目。
回家后,闵瑶和董苒璇皆是松了口气,感觉身上的紧绷感终于消失。
董娇还好,她倒没觉得今天这是什么大场面,或许是前世今生她都面对过太多突发情况,所以已经习以为常。
她现在愁的是那位湘陶县主。
虽然这么想有些阴谋论,可当初春蒐马匹失控一事与她当年荣获盛名总有些异曲同工之处,就是不知道二者有没有关联。
若没有,乘云被涂上惹马群暴乱的香料就是权力游戏中并不起眼却至关重要的一环。
若有,那她是为报私仇?
董娇可不认为她和曾妙仪之间的恩怨能让她下这么大的血本和赌注。
又或者,两者皆是?
若是,她一个京都三品官吏家的女儿,都没出过京城半步,能接触到那么金贵且难得的外域香料?能参与进调虎离山的国家大事?能眼都不眨的拿一国公主性命做赌注?这不现实,甚至还有些离谱。
越想越乱,董娇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回春晖园。
“春芽,去把二叔请来府上。”
“诶。”
她在院里走了两圈消食,又喝了点降暑的绿豆汤,刚放下碗,何正业就来了。
一进屋,何正业就着急问:“这太阳都落山了突然把我叫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董家如今老太君不在,何嘉裕也不在,他一个大男人日落入侯府,的确不太妥当。
董娇笑笑,“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