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好大儿，原来是自己没法再生了。

不然多纳几房妾室，哪怕不是嫡出，不也要几个有几个。

谢叔游看出她所想又接着补充，“曾家两位公子学识品性皆为上乘，旁支……难登大雅之堂。虽说富庶人家不缺子嗣，但要培养出这般优秀的人才来，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曾大人也上了年岁，再难有从前心力。”

董娇十分认可，“的确，子息品性决定了家族后续的荣耀与否，曾大人想必在这两位公子身上付出不少心血。”

“哎，毕生所学都交给这两位公子了，奈何造化弄人。眼下只有这曾小姐有些出息，替自己挣了个县主头衔，但愿曾家两位公子能早日康复吧。”

谢叔游是真心希望曾家能转运，毕竟曾家的学识，可是秦太傅都赞过有真材实料的。

这样的国之栋梁，绝后可惜了。

董娇听罢略有沉思，她想了想问：“湘陶县主的武功进步大吗？这事儿距今应当不过三四年，上次春蒐，我瞧湘陶县主骑马的功夫和林宜不相上下，还以为最少也有好几年的基础。”

她这话没夸张，虽然她当初跟着闵直特训过一段，后又有顾承允悉心点拨，但真要说技术，她只比京中贵女强上几分，在林宜和司马芸萱这种从小跟在父兄身边长大的武学世家面前，实乃小巫见大巫。

可曾妙仪……

“说来也是离奇，曾家一屋子文人，反倒出了曾小姐这么个武学奇才。自从曾小姐开始学武后，她的拳脚师傅不止一次夸赞曾小姐天赋异禀，若为男儿必能当上武状元。”

谢叔游没有过多怀疑，因为几年前这个